師輕舞的話讓這位隊長眉頭微微一皺,沒能夠抓一個現(xiàn)形,他有些不太好的預感,但不管怎樣,贓是繳獲出來了,也都被完整的記錄下來,就憑這些,便足以讓楊以辰身敗名裂,他在不在現(xiàn)場不要緊,隨時都可以將他叫過去問話,只要他進出市局,馬上就會有記者大書特書,更何況只要他走進去,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做主。
見到對方還要問什么,師輕舞輕描淡寫的站起身:“一切,按照程序來吧?!闭f完也不管屋內(nèi)的人,邁步向外走,這一舉動也激怒了對方,將她喊住,以請她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的名義,將她帶走。
“你確定,要帶走我?”
師輕舞看著對方,如同貓戲老鼠時的那種居高臨下,還真就被楊以辰給料準了,這些人還真的很囂張,怪不得他會讓自己不要卷進來,很容易引起沒有必要的誤會。
“帶走?!?br/>
“好?!?br/>
請神容易送神難,將師輕舞帶走,就是這句話最真實的寫照,她等著,那些人怎么將自己再從里面請出來。
只是,楊以辰不是那種人,示意烏鴉啟動車子,直接轉過來,大燈開啟,直接照在了這些警車上,他可以允許自己想盡一切辦法,卻不能容忍自己完全躲在后面讓一個女人代自己受過。
看到楊以辰出現(xiàn),這群人心中暗喜,都不掩飾自己的狀態(tài),直接沖上來就將他圍住,開口就給他定了性,直接就認定那些東西是屬于他的,后面的媒體更是早就被告知,一定要第一時間將楊以辰攝錄進來。
按照他們的理解,一般的藝人遇到類似的狀況,首先想著的就是用手擋著自己的臉,這畫面一出來,哪怕你沒做,給人感覺你好似犯了什么事,加之雙方身份的先天優(yōu)劣勢,任何人面對執(zhí)法機構的強勢成員,都會不自覺的矮半截,再有擺出來的東西在你面前,不是你的會著急辯解,越是著急的辯解在鏡頭前面就顯得越?jīng)]有底氣,在節(jié)目制作的時候植入一些讓你先入為主的觀點,待到你看到這一幕時,腦海中已經(jīng)浮現(xiàn)出楊以辰就是犯錯那個人的固定認知。
注定畫面是讓他們失望的,楊以辰大步流星,昂首闊步,不見一點慌亂,面對著鏡頭還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根本無視那些被警員舉在手里的所謂證物,義正言辭他反倒像是正義的一方的問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,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,首先我需要你們的搜查令拿出來讓我辨明真?zhèn)?,然后我會跟你們到警局去接受調(diào)查,現(xiàn)在你們需要將我的客人放掉,這有問題嗎?”
“那棟別墅是屬于你的房產(chǎn)嗎?如果是,主人在,我們當然不需要跟客人了解情況。”
楊以辰微微一笑:“別墅是我的,只是我覺得你們這些手段有些太低劣了,不過為了滿足你們將一切都施展出來的愿望,我會奉陪到底?!?br/>
師輕舞的手機響起,接起電話之后,她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,唯一的親人被人這般栽贓陷害,首長真的是沖冠一怒了,她都猜不到這位從不求人的老人一旦開了口要干點什么,會是什么模樣。將手機放入兜里,從上衣的兜里拿出一個證件,遞到了那帶隊隊長的面前:“認識嗎?認識就讓你們帶來的記者把鏡頭關了,現(xiàn)在我需要帶楊以辰先行離開,他會在明天一大早準時出現(xiàn)在你們希望他出現(xiàn)的地方,接受任何你們覺得有必要的調(diào)查,并且我們也會提供你們想要的所有資料?!?br/>
在燕京執(zhí)法,認識一些特殊的證件,要比認識一些特殊的人和車輛更加重要,這位隊長看到證件臉色就是一變,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,他對自己每一步都非??粗兀绕涫窃谘嗑┧@么深的地方,一不小心看起來是小河泡的地方就能讓你沉底,看到這證件,他的腦海中嗡的一聲巨震,在燕京怕什么?就怕踢到那些扮豬吃虎的鐵板。
“有問題嗎?”師輕舞問。
“沒,沒問題?!睂Ψ竭B明天一早需要楊以辰到哪里去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的話都說不出來,他太清楚今天晚上這是什么行動,別說是栽贓陷害了,就算是這楊以辰真的在家里做了什么,只要他有足夠深厚的背景,最后這件事也會不了了之,什么攝錄什么現(xiàn)場抓現(xiàn)形,都會成為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(jié)。